如果不是因为她,穆司爵大可不必这么小心翼翼,这么如履薄冰。
“放心,我们明白!”
薄言回来了!
洗完澡后,她穿着一件很保守的睡衣,抱着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从卧室出来,放到沙发上,看着宋季青说:“你睡觉的时候自己铺一下。”
从宋季青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叶落的侧脸,看见她唇角的笑意。
许佑宁眼睛一亮,差点跳起来了,兴奋的说:“这是你说的啊!”
手术室大门关上的时候,他再也看不见许佑宁。
宋季青使出杀手锏,说:“周姨来了,我让周姨跟你说。”说完,转身默默的离开。
许佑宁意外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轻轻抱住穆司爵,说:“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穆司爵本来是打算把念念抱回婴儿房的,但是看着小家伙和许佑宁依偎在一起的样子,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只知道,从第二天开始,她连听到“老”这个字,都会想起这个晚上的一切,双腿一阵阵地发软。
穆司爵想起许佑宁昏迷前的最后一个问题他到底替他们的孩子想了个什么名字。
许佑宁的答案,完全符合宋季青的期待。
但是,他们子弹是很有限的。
他怎么舍得睡?
“好啊。”阿光提了提手上的保温桶,“这是周姨一早起来熬的牛骨汤!”